两人去了趟临嘉看修复工程，火灾之后狼藉还在，处理过，但灰灰黑黑的痕迹依旧铺了一地。

他们站在颓败废墟面前。

姜晚橘：“要赔钱咯。”

肖厌：“偶尔做点公益。”

“好歹是个资本投资。”姜晚橘说完侧眼看了看他，笑道：“我是不是参与了你人生中唯一一笔亏本生意。”

肖厌：“这不还没亏。”

姜晚橘：“这么自信。”

肖厌：“投来一个老婆，已经赚了。”

当下一片空阔，两人绕过了那片地方，天在下雪，身后烧坏的屋子残败不堪，往前是填的山，种的树，挖的河。

满目是初生的新鲜未来。

姜晚笑开：“真会说话。”

肖厌：“向来很会。”

姜晚橘没驳，这点从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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