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，看向端坐在对面的那张明艳的脸，

小皇帝端坐其位，正抬手斟茶，随后将杯子送到沈霄面前，

沈霄看着那端着玉石杯子的手，手指修长白皙，指甲粉润，虎口带着薄茧，像是有习武的痕迹，不过相比于此，更多的是握笔所留下的，

他伸出手，从小皇帝手中接过杯子，

指尖轻触，沈霄垂眸，修长的睫毛低垂，遮盖眼底的情绪，

“谢陛下，”

小皇帝眸色淡然，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就像方才的呢喃是错觉一般，

周围一时安静下来，沈霄抬手喝了口茶，茶香浓郁，边疆寒苦，他与将士同吃同住，也许久未曾尝到如此好茶，

若是以前，他必然是要好好品尝，可如今却有些食不知味，视线总是不自觉落在对面的年轻人身上，

这孩子，变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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