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得了普法，想终结我？我先终结你。

张阳正想着，女人倒是先急了：“谁姓海了？我叫聂宥怡！”

“哦，原来是聂女士？是造孽的孽吗？”

“你！”

“我什么我？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！”

“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，你就等着进去吧。”

“我倒希望你跟我逞口舌之快，我也想见识一下你嘴皮子上的功夫。”

“你你你，你说什么呢？我要告你耍流氓。”

“诽谤啊诽谤，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，你还真是张嘴就来啊，这也太可怕了，这样我都不敢让你逞口舌之快了，搞不好惹一身病呢！”

“大家可都听着呢，又是口舌之快，又是让我张嘴就来，还惹一身病，这话里话外都是让我那个，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？！”

张阳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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