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寒蟒帮凤羽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，这是她刚刚自己弄乱的。

“你明明也很喜欢小丫头吧？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？就算这样做，麟霄也回不来了不是吗？嗯？”

拉着凤羽的手，碧寒蟒露出一个笑容，这是她从来没在叁身上看到过的表情。

“喂，碧寒蟒，你的性格……和叁的一样，对吧？”

凤羽看着碧寒蟒，开口问道。

“嗯哼~”

碧寒应了一声，算是承认了。

“叁后来经历了什么？她……从未和我们说过，其他人……也从未告诉过我。”

凤羽低下头，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
“这件事情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碧寒蟒的声音也从俏皮变为平淡，这时，凤羽才认出来，这就是叁平时的模样。

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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