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碍用户的选择自由，这属于严重侵犯用户的选择自由，性质非常恶劣。”

“华藤老兄，在这些人里面我们认识最早，也有过很多的合作，你们企鹅的核心业务系统还是2006年的时候我帮你写的免费授权你们使用。我记得我写了一个特别的版权协议，类似于GPL，但是只限国内。这些年别看你怎么做了很多的修改完善，但是按照版权协议在座的各位都可以自由地使用，当然前提是遵守那个版权协议。”

“整个业务系统应该变得非常庞大了，但是那些核心代码应该是没有变过的。我也不吹牛，也不是看不起你们，你们也没能力修改，可能看代码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写，因为里面用到了很特别的数学技巧。所以你们只是围绕我提供的接口开发了各种功能。”

“我希望你能开放你的业务系统给同行们使用，当然了我可以开放核心代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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