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现，程溪这张小嘴有时候说的话能气死人，甜的时候也能把人捧的心情愉悦。

“你现在才知道自己运气好。”

裴晏舟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嘴唇。

“你也运气好啊，能跟我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小姑娘交往。”程溪也不忘捧高一下自己，“你知道我有多少追求者吗，没想到最后被你这么个老男人给追到了，啧。”

裴晏舟又好气又好笑，没忍住在她臀上轻轻一拍。

这一下，让两个人都愣住。

程溪意识到他拍了哪儿，路灯下，一张小脸涨的通红。

“流氓。”她小声骂了他一句。

“别瞎说，情侣之间很正常的。”裴晏舟到底比她大几岁，很快恢复正常。

程溪见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，有些不爽，“我第一次谈恋爱是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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