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一言难尽呀。

继续看着直播，陈海问了赵百灵一句：

“他是一直这样，还是穿越之后变成这样的。”

赵百灵回了一句：

“谁知道呢，他加入的时候，已经成为穿越者一年多了。”

随后想了想，又补了一句：

“老队长跟我说过，一个人在那样一个世界生存，不这样，真的很难活下去的。”

“老队长是这样说的吗？”

陈海细细一思索，明白了老队长的意思，

肖机子穿越的是聊斋世界，各种鬼狐横行，

文坛对聊斋的定论是借鬼喻人，各种奸懒馋滑怂坏损，就摆在了明面上。

想一想就会发现，面对各种恶劣的人性，真的靠正人君子，仁义道德去感化吗，

翩翩公子各种人和动物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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