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舒亦凝，没接他的手帕。顾寒清这才意识到不妥，没说什么，直接将手帕收了起来。舒亦凝抬眼看着他，眼里一片冷静：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叫她雪薇了？”顾寒清神情一顿，很快恢复：“当然是跟着老婆你叫的啊。”这时手术室灯灭

舒亦凝没想到孟雪薇会主动挑破她和顾寒清的事。

毕竟她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会和自己窝在一张床上说悄悄话的人了。

舒亦凝扭过头神情复杂地看着她，问：“伯母还在里面抢救，你说这些做什么？”

孟雪薇失魂落魄地淌着泪：“我只是觉得，一切都是报应……”

舒亦凝皱起眉：“什么？”

孟雪薇止住话头，转而说：“亦凝，我是对不起你，可……我也不想的。”

“三年前我妈第一次病发，我那时候没有钱，顾寒清就说……让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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