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口供。如果这些举报人不反水，侯亮平还可以强硬一些，直接把这桩案子办成铁案。反正他后面还有钟家撑腰。无非就是晚上回去多撞撞钟就好了。把钟小艾哄高兴了。他想做什么做不成？但现在这些举报人一个接一个的反水，那么这些证据完全就不能用了，他抓捕祁同伟也失去了合法性。所以侯亮平看着这些举报人十分头疼。同时对赵小惠也是愤恨不已。当初打包票这些人都不会反水，但现在呢？侯亮平深吸了一口气。事情发展到这一步，只有两个选择，一个是硬着头皮硬顶下去，死了心的要把这事儿办成铁案。另一个则是现在就收手。等着接下来自己可能面临的处罚。毕竟抓捕一个副省级干部可不是小事，而且还是在侯亮平根本没有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！虽然有沙瑞金还有钟家保着自己，不会有什么大的处罚。但却是他仕途生涯中一个抹不去的黑点。他的前途……可能就要到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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