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发苍白的脸色，心中泛起一丝不安。

烛火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，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，忽明忽暗。

裴松的手指突然微微动了动，萧砚庭急忙凑上前去。

老人的眼皮缓缓睁开，浑浊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清明，却又满是疲惫与绝望。

他颤抖着嘴唇，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。

“老丈，您别说话，先好好歇着。”

萧砚庭轻声说道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。

但他心里清楚，裴松的伤势太重了，即便医馆的大夫全力救治，也未必能挽回他的性命。

裴松却摇了摇头，枯瘦的手紧紧抓住萧砚庭的衣袖，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拉到近前。

老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，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耗费最后的生命力。

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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