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英苍白的脸在烛火下摇曳，轻薄得仿佛一扯就会破掉。她沉默半晌，摇头表示她不知道，并再三强调素净寺是一座管理严格且封闭的寺庙，如无特殊情况，绝不会允许男人出入。

妙缘近日可有下山?

慧英师太摇头。

素净寺除了南侧的山门，可还有其他出口?

慧英师太亦摇头。

这成了一个谜，随着妙缘的身死，这个谜很可能永远不会被揭开。

之后，张岩便一直在思索这件离奇之事，并在某个瞬间突然回想起了一个细节——在刚进素净寺的那天，他为了接近玄天塔，曾路过观音殿，听到观音殿的两个小姑子在谈论妙缘。

原来大人是有意叫她们前来问话，我还以为……张乐庆有些尴尬地笑笑，是我误解大人了。

张岩奇道: 那你当时为何不阻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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