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盘散沙，不用风吹，自己走两步就会散。

姜书点点头，摸了摸下巴: 咦，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，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，就是想不起来了呢。

我懒得睬他，没继续往下接茬。

姜书看了看手表，说道: 。k，时间差不多了，你们去办个手续先把马国文带回去吧。

宋姐笑出了酒窝，问道: 真的?他可以走了?

姜书回道: 当然可以，现在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在服刑的时候林雯还活着，所以他不会有问题，喊他来只是例行问话。

我们跟在姜书后面穿过警务办公区，准备去讯问室接马国文。

迎面走来两个身材高大的警察，其中一个警察脸上布满蜈蚣一样的烧伤疤。

姜书立马停下来，站直身子，毕恭毕敬打招呼: 赵队好王队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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