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是，他真的没有作弊。

除非...王浩然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。

"老师，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？

""什么问题？

""这份标准答案，是您出的吗？

"李明的脸色瞬间变了："你什么意思？

""没什么意思，我就是想知道，这套试卷到底是谁出的。

"王浩然紧紧盯着李明的眼睛。

"当然是我出的！

"李明有些慌乱，"王浩然，你别转移话题，现在是你作弊的问题！

"但王浩然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
李明的反应太激烈了，而且眼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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