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不止一次发现过问题。

昨天早上的顾时滟，今天的章芸，都忘记了搭配首饰。

栗璇被突击培养的审美都能发现的空白，为什么她们两人会忘记?

章芸心里可能装着事情，那顾时滟呢?

她平静而冷淡的外表下，是不是也有什么秘密?

比如预谋杀人的城府，和即将得偿所愿的激动?

这揣测难免有些恶意了。

对顾时滟，她似乎有远超过旁人的警惕心。

这不对，这样的印象有失偏颇，侧重点也有些跑偏。

栗璇飞快刹住天马行空的设想，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明牌的凶手身上。

栗正明正彬彬有礼地对送汤的佣人点头致意，每个动作都优雅而绅士。

光论外表，他并不输于顾家人这样的豪门子弟。

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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