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看去。

悦华倒在方旭怀里，紧闭着双眼。

没人看出她是装的，也无人发现早已停止呼吸的我。

更没人相信那人说的话。

我心下凄凉。

明明真相都摆在面前，可他们还是不愿相信。

直到一群人护着悦华去卫生所，沈青灰才看见僵硬在台上的我。

“行了悦央，别装了，他们都走了。”

到现在，他都认为我在演戏。

他跳上台，用脚尖踢了我两下：“赶紧爬起来。”

蓦地，沈青灰瞳孔巨震，蹲下身将我搂进怀中：“悦央？你怎么了？你说话呀！”

男人眼眶猩红，声音已经颤抖。

他哆嗦着手探上我的鼻息和动脉。

感受到再没有热气从我的鼻子呼出，动脉处也没有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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