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开合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
纪修齐察觉到了徐毅的异样，开口道：“想说什么就说，别在那儿憋着。”

徐毅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开了口：“纪总，我听说您把宋秘书调去做销售了。您也知道，卖车这工作得在外面风吹日晒的，宋秘书她怎么能受得了啊？”

纪修齐微微皱眉，语气有些强硬：“我最近就是太惯着她了，得让她吃点苦头，她才知道乖乖回来。还想离职？她离开了我，还能干什么？”

说话间，电梯到达了楼层。徐毅抿了抿嘴唇，最终还是没再说话。

纪修齐走出电梯，吩咐道：“把下午的行程推了，我要去城南视察。”

徐毅愣了一下，下意识说道：“城南？那不就是宋秘书卖车的地方吗？”

纪修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，徐毅顿时心里一紧，赶忙闭上了嘴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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