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杨薇的话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记忆闸门。
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林凌没有回头,他知道是谁。
陈芷若静静地站在林凌身后不远处。
她手里捏着文件袋,指尖冰凉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,花园里的夜来香散发出幽幽的香气,却掩盖不住两人心底的波澜。
最终还是林凌先开了口:“杨薇都告诉我了。”
陈芷若的身子微微一颤,她慢慢看向林凌:“王玥也查到了一些事情。”
四目相对,千言万语,都化作了眼底翻涌的情绪。
“对不起,当年我不知道。”林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“我才是该说对不起的那个。”陈芷若摇了摇头,眼眶有些发红:“我不该那么武断地否定你,还用那些方式刁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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