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的稀碎。

不管是喜欢柳剪秋的过程，还是对柳剪秋失望的过程，全都包含着痛苦。

重塑三观的痛苦，隐忍不发的痛苦，丢掉尊严的痛苦，全都像是用细密的针一点点扎着叶忍冬，把他扎的几近麻木。

不停的道歉，又不停的出轨。叶忍冬和不同的人，在相邻的时间，与同一个男人上床。

反反复复。

也就是那个时候，叶忍冬突然在想，柳剪秋真的爱他吗？

扳弯直男，证明自己魅力的乐趣。因为难得到手，而在潜意识里高估对方的价值。

太过强烈的占有欲，以高标准要求对方，却从不检点自身。比起男朋友来，叶忍冬发现他们两个好像更像是单方面的从属。

那个一直以来，叶忍冬深信的答案，突然失去了说服力。

或许在柳剪秋心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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