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容易，可是你待会儿敢随他而去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还有，你死了是容易，可不要忘记了，你的家人可是会带着杀人犯这个罪名活着，而你的个人阅历也会自此以杀人犯结尾。”

吴一航终于松开了手，一个人就坐在地板上哭得撕心裂肺，林友朱赶紧跑上去抱着他，而一边的柳紫佑已经抱着差点被掐死的父亲哭了。

张晓芳却一个人站在一边默默不语，她想这个世界是怎么了，为什么好多人看重不是本身，而是另外一些身外之物？

多年之后，张晓芳也不懂，因为她已经贵为两个孩子的妈妈，还是要努力去讨好顾客邀请自己打官司，以至于一边丈夫林友朱抱着双胞胎一脸愤愤不平：“他们也是你的孩子，你好意思我一个人看？”

“你都事业有成，哪像我，还是一个小律师一个，还有当初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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