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通过一个人分泌的不同物质，而判断那个人是处于何种状态。

因此，布莱尔瞬间就确定了南宫羽对方慎怀有极大的敌意。

他在方慎的耳边低声说道：“主人，那里有个杂碎，对您有意见。”

方慎淡淡的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
布莱尔眼中寒光一闪：“需不需要奴才派人将他做掉，当然，主人您放心，绝对不会在这里动手，而且永远也不会有人知晓，他们看到的，只会是一个车祸现场。”

“噢？”方慎眉毛一挑，来了兴趣：“看样子你对这一行很有经验？”

布莱尔讪笑道：“也不是经常干，但总有些不知死活的人，想要对付奴才，奴才迫不得已，总要想办法自保啊。”

方慎撇嘴一笑。

别看这布莱尔面前，真的乖巧的跟一条狗没有任何区别，但这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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