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不见动作，交错间将手套脱了下来，左手将其丢进旁边的医疗废弃桶里，右手就开始在键盘上飞舞，发出清脆的咔哒声，同时嘴里开始念叨早已重复过千百遍的医嘱。

语速快得前一个音还没来得及从喉咙里跑出来，后面的音就已经追上来，狠狠撞在前一个音的尾巴上，等四五个音素撞在一起凑成一场连环车祸，词才从嘴里涌出来。

以至于在旁人听来这就像祈福的萨满在念一段不知所谓的咒文，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
不过好在她的客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。

从治疗床上坐起后，她就一直眼神放空，盯着墙面与屋顶之间的顶角线，不时的抬手捏捏耳廓。

等医师将整段咒文念完，把诊疗单从打印机上扯下来，打算结束这次业务时。一回头，她还是昂着一张白净的小脸坐在诊疗床上，表情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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