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了属于她的毕业典礼。

拄着双拐，领着孩子，跟着父母，和远在台下的江璟灏。

凌桑在台上跟校长和侯老师合影的时候，根本没看镜头，眼神望向江璟灏，骄傲地向他展示自己的荣誉。

她人生进阶的终点，最想让见证的人，真的见证到了。

等典礼结束，人群散去，只剩凌桑和江璟灏两个人，以及从一左一右两个门进来打扫的清洁工大爷。

“刚刚拍合影，你怎么不上台？”

“我怕你还没做好准备告诉大家。”

“是你怕峻澜出舆情吧？”凌桑嗤之以鼻。

“那不会，比起这点顾虑，我还是更想和你照一张这么有纪念意义的照片的。不过你戴博士帽显得脸好圆，以前没发现你脸圆圆的。”

“是因为胖了！还不是怪你？这两个礼拜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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