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你，有人眼睛瞪的大，有人眼睛瞪的小，颇有种王八看绿豆对上眼的感觉。

吴素素的神情中感伤和茫然各占一半，她看着王淼淼和楚招娣，语气中掺杂着几分猜测，“你们说…会不会是宁染遭受的刺激太大，导致她的精神……”

剩下的话，她没有再说。

王淼淼和楚招娣又不傻，瞬间明白了吴素素的意思，更加心疼宁染。

一分钟后，宁染的歌声逐渐落下，她取下耳机，准备解会儿题再睡觉，掀开床帘看到外面的三女时，被吓了一跳，“你们坐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
吴素素调整了一下情绪，挤出笑容，“睡不着，我们想来陪陪你。”

“对。”

“没错。”

王淼淼和楚招娣跟声附和。

“不用。”

这个理由，让宁染眼中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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