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己经是上午九点了，肚子有些饿得咕咕首叫，走进一家街边小饭馆，墙上的菜单有些褪色，点了份回锅肉盖饭。

很快，老板就把盖饭放到了李凡面前，肉香弥漫，可他却食不知味。

手机屏幕的光照在脸上，他眉头紧锁，一边机械地往嘴里扒拉着饭，一边滑动着外卖软件上的工作记录，送外卖这活儿，每天风里来雨里去，时间全被占得死死的。

要是还干着这工作，根本腾不出空，而且收入和消费的巨大落差，迟早会被人察觉。

李凡想了想，打开通讯录，找到站长的号码拨了过去，站长，我是李凡！

李凡强装出轻快的语气，努力压抑住内心的紧张，想跟您说个事儿，就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，他在隔壁市的一家大厂干了好些年，现在己经是个小领导了，最近他们厂在招人，待遇特别好，工资比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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