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拦住了她。

“多少钱，我替婉娘给了。”

妇人见来人气度不凡，竟狮子大开口地要了十五两。

乔鸢轻笑出声，扔给她二十两，侧身瞧了我一眼。

“我当是多少银子，竟值得当街对骂撒泼失了体面。”

妇人得了钱，高兴地连连低头认错。

等人群散开，乔鸢慢慢踱步打量着我的铺子。

目光扫到我身上时，她不自然地用帕子掩了口鼻，眼中露出嫌恶。

“听说婉娘曾经也是名动京城的美人，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
我不冷不热地点了头，转身收拾被砸烂的铺子。

若不是昨日在侯府看见了她，此时我必然磕头叩谢她的恩情。

为了活下去，自尊在我这里早就一文不值了。

但现在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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