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透过晃动的海水看着那艘燃烧的快艇慢慢沉没。
祁煜的白衬衫衣角还卡在船舷的裂缝里,随波飘动像一只垂死的海鸥。
“他没死。”沧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金瞳在暗流中闪烁,“人类军舰救走了他。”
我按住突然抽痛的小腹,胎儿的心鳞正在发烫。
沧溟立刻游过来将手掌覆在上面,他的鳞片泛起治疗性的蓝光。
“别分心,”他声音低沉,“胎儿需要最后的热量稳定心鳞。”
远处,南海火山的轮廓在深海中若隐若现。
我最后望了一眼海面上漂浮的残骸,转身跟随沧溟向更深处游去。
三个月后,当我们的孩子第一次在火山口附近舒展她银蓝色的尾鳍时,沧溟从背后环抱住我,下颌轻轻搁在我头顶。
“该给她起名字了。”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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