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你是为救人，才经过你先生的允许将肾脏挖给患者，只是手术不当，害你先生丢了命是吗？」

「不。」

姜晚凝木讷地摇摇头，「他没同意。」

「是我救人心切，没有考虑他的感受......」

姜晚凝看着警察同志，忏悔痛哭。

「那你知道，那是你先生最后一颗肾吗？」

姜晚凝没有答话，木讷地盯着前方。

「他上一颗肾，在救你时就被挖走了。」

警察同志一字一句，道出了我埋藏在心里的秘密，「他害怕你伤心，就没再追究了。」

「我们一直在偷偷调查，已经把那个犯罪团伙捉住并绳之以法了。」

听到这，姜晚凝再也控制不住，失声痛哭起来。

「是我的错......」

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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