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欲发的情绪，他压低了声线，又试探又害怕地问出这句话。

此时的我低下了头，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，动作变得轻柔且缓慢。

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了。

他不可置信地倒退了几步，接着快步走到我的面前，抬起了我的脸。

哀伤。

我眼神中的哀伤几乎要把他给淹没，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绝望。

他将我的头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肩头，而我的身体却像是一块钢板，只剩下僵硬。
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对不起......”

他的声音快速而又低沉，还夹带着一丝哭腔，动作轻柔的他生怕把我给弄碎了。
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也许我们的孩子就......”

张江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，抓出杂乱的形状，现在任谁也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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