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无聊的专业啊，你信仰宗教吗？”

卢卡斯收起嘴角的微笑，“当然”

“那么你是相信有神了？”

“Mr.徐不相信吗？”

“不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徐文祖又喝了一口啤酒，“因为在我需要并向他祈祷的时候，他从来没有出现过。”

从那时起他再也不相信什么‘神’了，而那个纠缠了他半生的梦魇，直到遇见了沈朝云才彻底消失。

卢卡斯一双幽蓝色的眼睛仿佛看穿了一切，“Mr.徐似乎有一段不太愉快的记忆，是什么童年阴影吗？”

徐文祖笑着反问，“这么大年纪还在屋里摆满了娃娃，你的童年似乎也不太好过呢。”

“那是我母亲的。”

徐文祖忽然笑着看着对方的眼睛，“跟母亲关系那么好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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