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秋手持竹夹，小心翼翼地拨动着相纸，生怕破坏了这微妙的化学反应。

暗房里弥漫着刺鼻的酸味，这种味道让人感到有些窒息。红色的安全灯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，由于光线的扭曲，影子看起来就像一条正在蜕皮的蛇，扭曲而诡异。

程砚秋专注地观察着最后一张底片，那是西厢房的雕花木窗。木窗上的朱漆已经斑驳，显示出岁月的痕迹。然而，更引人注目的是那几道暗褐色的抓痕，它们深深地嵌入木头里，仿佛是有人用指甲狠狠地抠进去的。

程砚秋举起放大镜，凑近底片，想要看清这些抓痕的细节。就在这时，他突然听到暗房门轴发出一阵艰涩的吱呀声，声音在寂静的暗房中显得格外突兀。

"；周伯？"；他警觉地转过头，看向门外那黑洞洞的走廊。风裹挟着潮湿的青苔味涌进暗房，带来一丝凉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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